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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东版“晚清”,伊朗货币10年贬20倍,黑市汇率破60万,青年失业率超50%,曾经富过的国家咋就穷成这样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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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东版“晚清”,伊朗货币10年贬20倍,黑市汇率破60万,青年失业率超50%,曾经富过的国家咋就穷成这样了?

伊朗虽然用导弹给了以色列一大波惊喜,证明了自己并非只会 “升旗”,但伊朗的处境依旧不乐观。如今的伊朗可以说是深陷内忧外患:

论军事,本土遭以色列和美国袭击,无法御敌于国门之外,本国多位领导人遭 “斩首”,国土安全毫无保障;

论经济,官方货币 10 年间贬值 20 倍,2025 年黑市汇率突破 60 万里亚尔兑 1 美元;论外交,立场摇摆不定,国际地位持续下滑;论民生,青年失业率超 50%,面包价格半年涨三倍,国内各阶层矛盾异常尖锐。

可以说,伊朗如今既无大国崛起的气象,又难见小民尊严的底色。有人认为,伊朗之所以落到这步田地,根源在于选择了 “政教合一” 这一 “落后制度”。如今世界上严格意义的政教合一国家,除了梵蒂冈,便只有伊朗。那么,伊朗为何会走上这条路?今天咱们就来一探究竟。

近代伊朗的动荡:从殖民掠夺到王权更迭

近代伊朗的故事要从 20 世纪初说起。当时伊朗处于卡扎尔王朝统治末期,外有列强瓜分,内有政治腐败、经济凋敝、民不聊生,堪称 “中东版晚清”。

1921 年,哥萨克旅指挥官礼萨汗在英国支持下发动政变,控制德黑兰,逐步架空卡扎尔王朝。1925 年 12 月,制宪会议正式废除末代君主,礼萨汗加冕为 “沙阿”(伊朗国王称号),建立巴列维王朝。英国支持他,并非为了伊朗的自由平等,而是盯上了伊朗丰富的石油资源。随后,英国在伊朗建立了英伊石油公司,堪称 “东印度公司的中东翻版”。

但有压迫就有反抗,伊朗人民不会任由英国和傀儡皇室鱼肉。最具代表性的反抗者莫过于摩萨台。1951 年,摩萨台出任伊朗首相,主导通过石油国有化法案,将英伊石油公司资产收归国有,试图终结英国对伊朗石油的垄断。他亲赴联合国控诉英国的剥削,限制王权、削弱皇室预算,用自己的方式与国内外敌人斗争。

但摩萨台的根基薄弱:政治基础是中产阶级、知识分子和部分教士,与底层民众联系不密切;他不愿依附外国势力,既不抱东方大腿,也不抱西方大腿,可谓 “内无群众基础,外无强援之助”。皇室恨他入骨,宗教势力冷眼旁观,更要命的是他手里没有枪杆子。这个理想主义者空有热血,却难扶大厦之将倾。

1953 年,在英美干预下,巴列维王朝第二任国王穆罕默德・巴列维推翻摩萨台。王权重振的声音,盖过了摩萨台 “伊朗资源属于伊朗人” 的口号。自下而上的宪政民主,被自上而下的威权统治终结。摩萨台被软禁至死,其盟友 —— 走社会主义路线的伊朗人民党,遭巴列维血腥屠杀。

白色革命:一场加剧分裂的 “改革秀”

为向英美靠拢,巴列维推行世俗化改革,因区别于伊斯兰教的 “黑色” 与社会主义的 “红色”,将其命名为 “白色革命”—— 堪称国王试图用 “妥协投降的白旗” 领导国家。

改革内容看似美好:

温和土改:地主仅保留一个村庄的土地,多余部分由政府收购,分期出售给佃农,约 3 万户农民获地;

农业联合体:农民以土地换企业股份,成为领薪职工,削弱传统地主势力;

资源国有化:森林、牧场、水源收归国有,推动资本流向石化、钢铁等工业;

附加噱头:妇女权益、扫盲卫生等,实则只是点缀。

但改革的核心是打击宗教势力,执行中却漏洞百出:

土改 “温和” 到妥协:皇室、贵族、官僚的土地不在分配范围内;地主可保留最肥沃的土地(如果园、菜地),仅将贫瘠土地分给农民;

购地成 “高利贷陷阱”:土地售价是实际价格的 15-70 倍,农民需付现款首付,剩余款项分 15 年还清并加利息。没钱?政府 “好心” 提供贷款,实则让农民背负双重债务(地价贷 + 首付贷),利上加利;

操控价格逼破产:权贵轻松操控农产品价格,农民丰收也卖不上价,根本还不起债。此时 “农业联合体” 登场,收回土地却不豁免债务,农民只能进城打工,沦为贫民窟的赤贫阶层。

至 1970 年,伊朗乡村结构被彻底破坏:大量农民被赶进城,粮食自给率降至 75% 以下,从出口国沦为进口国。表面上,伊朗经济腾飞:石油收入从 1960 年的 3.7 亿美元飙升至 1978 年的 200 多亿美元,GDP 年增 9.8%,城市化率猛涨,德黑兰人口从 170 万增至 480 万,被誉为 “东方小巴黎”。

但繁华是少数人的:巴列维家族积累上百亿美元财富,地主、资本家、买办过上富足生活;而 800 万破产农民涌入贫民窟,日均收入不足 1 美元,还被秘密警察 “萨瓦克” 严密监控,敢怒不敢言。巴列维治下的德黑兰,活像民国时期的上海滩 —— 权贵狂欢,底层燃烧。

伊斯兰革命:宗教势力的崛起与代价

压迫越重,反抗越烈。面对英国殖民时,反抗主力是摩萨台等民族主义者;而面对巴列维的压迫,反抗先锋成了伊斯兰教士集团。

什叶派的 “效仿源泉” 制度,让教士集团组织力极强:普通教徒成年后需以地位更高的教士为 “效仿对象”,层层向上,最终形成以 “大阿亚图拉” 为核心的体系。当时的大阿亚图拉正是霍梅尼,他提出 “法基赫监护”(教法学家治国)理论,号召推翻君主制。

1963 年,霍梅尼的演讲引发 “六月起义”,巴列维将其逮捕后流放伊拉克(后转至法国),由萨达姆严密监视。但霍梅尼韧性极强:14 年流放中,他完善宗教革命理论,通过录音带、印刷品在伊朗地下传播,核心口号是 “既不靠东方也不靠西方,只靠伊斯兰”。

涌入城市的农民找不到工作、融不进城市,清真寺成了他们最后的归宿。在这里,他们能睡觉、能遇到同病相怜的穷人,还能听到霍梅尼的布道磁带。十几年间,对苦难根源的讨论不断发酵,一场变革已箭在弦上。

1978 年 1 月,巴列维政府发布诋毁霍梅尼的文章,引发宗教学生示威。巴列维下令镇压,萨瓦克与学生冲突致数百人死亡,激起全国大罢工。年底,国家经济瘫痪,石油工人罢工切断财政命脉。

1979 年,霍梅尼从法国回国,推翻巴列维王朝。4 月 1 日,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成立,确立最高领袖(霍梅尼)为宗教和政治最高权威,民选机构(总统、议会)受宗教机构监督。为制衡旧军队,霍梅尼组建革命卫队,但宗教力量的失控引发美国人质危机,美国以此为借口开始制裁伊朗。

从理想到现实:政教合一的异化

霍梅尼掌权初期,确实让底层喘了口气:没收巴列维家族及亲西方势力资本,将银行、石油工业国有化;推行无息银行,废除土地债务,重新分配 120 万公顷土地;推动宗教教育,让底层识字率从 50% 升至 74%。

但代价也随之而来:女性重新戴头巾,娱乐场所大量关闭,社会风气封闭压抑。更关键的是,霍梅尼建立的 “伊玛目霍梅尼救济委员会”,本是为弱势群体提供保障,却在他 1989 年去世后被继任者哈梅内伊改造。

哈梅内伊上台后,大刀阔斧清除霍梅尼影响:1995 年霍梅尼之子艾哈迈德神秘死亡,哈梅内伊联合保守集团以 “石油走私案” 打击霍梅尼家族,使其失势;重组救济委员会,安插自己人,将其变成敛财工具,宗教捐献越来越少流向穷人;赋予革命卫队经商特权,建立伊斯兰军工复合体(如哈塔姆安比亚集团),形成效忠于自己的利益集团。

如今,革命卫队控制伊朗 60% 以上经济命脉,垄断石油、建筑、电信等核心产业,旗下企业(如戈尔博集团)2024 年净利润 280 亿美元,占财政收入 40% 却不交税;1% 的特权阶层(教士家族、革命卫队高层)掌控全国 75% 财富,哈梅内伊家族资产超 3000 亿美元,而 80% 的普通人仅拥有不到 15% 的财富。

霍梅尼批判的贫富分化、高利贷,在哈梅尼时代以另一种形式重现。年轻人呼吁政教分离,认为 “法基赫监护” 已沦为个人独裁工具,革命卫队成了商业寡头。

网友观点

网友 @沙漠之鹰:霍梅尼的理想是 “伊斯兰公平”,如今却成了少数人敛财的幌子。宗教本应是心灵的寄托,怎能变成权力的遮羞布?

网友 @波斯猫:巴列维的世俗化太急躁,哈梅内伊的集权太贪婪。伊朗的问题从来不是 “政教合一” 本身,而是权力没有制衡,无论世俗还是宗教,掌权者都忘了底层。

网友 @中东观察员:地缘环境也得算一笔账!美国制裁、以色列威胁,让伊朗不得不靠宗教凝聚人心,但这种凝聚一旦被少数人利用,就成了新的枷锁。

伊朗的未来,或许仍在等待一场真正兼顾信仰与民生、自由与秩序的变革。但中东的火药桶何时能降温?谁也说不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