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国情报机构负责人：俄欧处于冷和平状态，随时可能出现剧烈对抗

柏林的空气最近不太平，听证会上的话音都带着火药味。德国新任对外情报局局长马丁·耶格尔，上个月刚接管情报局，就在国会抛了一颗重磅：俄罗斯不是潜在风险，是对欧盟的直接威胁。他说那种所谓的“冰冷和平”随时可能变成“激烈对抗”，要为升级做准备。

这话一出，整个欧洲的气氛又低了几度。耶格尔还补了一句，不能等到2029年俄罗斯动手的那一天，也不能再指望克制能换来安全。他认为“克制和宽容被我们的对手解读为软弱”，得“在任何必要的地方对抗”，而且他说话的腔调，不像是在假设，而是已经认定欧洲迟早要硬碰硬。

其实，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想法。德国联邦国防军总监察长卡斯滕·布鲁尔早在之前就警告过，同样的时间点，2029年前要做好准备。两个关键人物都谈到这个年份，说明德国高层的共识已经形成：战争不是新闻，而是倒计时。欧洲在为预设的冲突做心理和军备准备。

听证会上，耶格尔还提了个更大胆的要求：要改《联邦情报局法》。现实一句话，他觉得德国的情报机构太受束缚，得让他们有更大的手脚，能在外国领土上采取“积极反制措施”。这听起来，有点像为越界行动铺路。

但他也知道这话不好听，特地加了一句，这不只是需要社会认可，还要政治家的信任。这话很微妙，他在暗示，德国国内也会有人不买账。因为这种“更高风险的方式”，意味着要动动战后的底线。

从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开始，德国对俄罗斯的警惕就越来越公开。那时候还只是警告北约可能与俄罗斯发生直接冲突，如今已经演变成“必然爆发的威胁”。这种演化速度，让人看出欧洲政治的焦虑到底有多深。

而这股焦虑，也正是各国政府加码军费的理由。6月在荷兰海牙的北约峰会上，成员国直接把目标拉高，从占GDP的2%提高到5%，期限定到2035年。就这一个承诺，意味着几十个国家的财政都要重排。而欧盟更猛，推出了八千亿欧元的“重新武装欧洲”计划，名头好听，其实就是一场大规模的重军化。欧洲的军费已经不再是防御性的预算，而是政治自信的象征。

说白了，这一轮动员的逻辑不复杂，俄罗斯越是被描绘成威胁，钱就越容易从社会福利流向军火库。这一点，普京看得很透。他在索契的瓦尔代俱乐部讲话时就直接批评，说西欧是在“煽动狂热情绪”，让自己的民众误以为战争近在咫尺。还说这种担忧是“无稽之谈”，并反问欧洲领导人为什么不先解决国内的问题。那语气，明显是看穿了对方的算盘。

俄罗斯的回应一贯直接。总统助理尤里·乌沙科夫近期谈得更狠，他说欧洲现在“在集体反俄狂潮中团结一致”，这种团结已经让外交空间消失了。他甚至用了一个带刺的比喻，说欧洲对俄罗斯的仇恨“深到即便用美国的钻头也难以穿透”。意思很清楚，欧洲现在已经不是被美国操控，而是自己陷在情绪里。

这话挺关键。因为俄罗斯一直认为，美国的影响力虽然强，但欧洲人已经有自己的剧本：一边喊独立自主，一边又躲在北约的保护伞下。结果政策上越走越激进，还把这种激进标榜成“集体安全”。

耶格尔那场听证会，正好把这种状态具体化。他站在情报听证会的台上，说俄罗斯在破坏民主、破坏北约。俄罗斯当然否认，但德国的政治表态已经不需要验证了。事实已经成为态度。

你细看这种态度的转变，背后其实是一种心理补偿。俄乌冲突两年多，欧洲经济吃了亏，能源也被卡脖子。对内的选票焦虑，对外的战略依赖，双重压力下，制造一个“共同敌人”就成了最方便的解法。耶格尔嘴里的“新时代现实”，其实就是这种情绪的写照。

他说要承担更高风险，就意味着未来几年德国的外交和安全政策会往硬里走。更重要的是，他要求在法律层面给情报局开绿灯，说明这不只是讲话，而是铺棋。德国正在向“主动情报时代”转型。

而在这个过程中，北约的扩张政策和军费目标提供了助力。西欧国家陆续跟进，为的是让这一系列防备动作显得合乎逻辑。荷兰海牙峰会后，法国、波兰都加快了军火采购节奏，欧洲军工股也一路上涨。经济上它叫增长，政治上它叫焦虑。

听证会当然只是一个标志，但德国的这番表态，会让整个欧盟的对俄政策更加硬化。俄方的反应也不会软。普京说的那句“他们该关注国内问题”，其实是一个提醒，当政治话语变成集体恐慌，代价就会转嫁到民生上。

现在这场舆论战和预算战已经绑在一起。德国在前台说准备迎战，法国在后台加码军费，北约在整合行动，俄罗斯则在外交上强调荒谬。几个角色都站在剧场中央，喊的内容不同，但都把观众的注意力拉到了一个方向。

欧洲在武装自己，用“冰冷和平”当警告；俄罗斯在解释自己，用“无稽之谈”当回击。听起来像两种逻辑，其实是一个循环。舆论、预算、政策，层层叠加，越卷越紧。耶格尔的警告只是又一次确认，欧洲确实已经进入了那种要么防守要么假装安全的阶段。

等到下一次峰会，数字还会往上调，话也会更强硬。不过此刻，在柏林的那场听证会上，耶格尔那句“我们必须为事态升级做好准备”，已经足够说明问题，他们是真的在准备，不是吓唬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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