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防我62岁再婚分家产,儿子亲手撮合我开新车带47岁亲家母自驾,结局让他悔青了肠子
开着新买的越野车,我捎上了47岁的亲家母
我叫孙建平,今年62岁,老伴走了快七年了。
自从她离开,我和儿子孙斌斌的关系,就一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。
这事儿得从根上说。老伴还在的时候,我犯过错,在外面养过一个女人,花了不少钱。
就因为这事,儿子心里一直有个疙瘩,总觉得我这人靠不住,怕我再找老伴,把家产都折腾给外人。
所以这些年,我陆陆续through续谈过几个,他没一个看上眼的,搅黄了好几次。
去年,我认识了王秀兰,64岁,比我还大两岁。
我们聊得挺好,对晚年搭伴过日子这事儿也想得明白。说好了,各拿一部分钱出来当生活费,她那份,她想贴补自己孩子就贴补,我这份,我自己存着。
可住到一块儿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我这年纪,偶尔也还有点想法,想跟她亲近亲近。
但王秀兰每次都推三阻四,总说自己早过了更年期,对那方面没一点兴趣。
我要是提一句,她就拉下脸,不是说我为老不尊,就是骂我老不正经。
这日子过得憋屈。再加上儿子本来就不同意,我索性就跟她摊牌,说孩子不同意,咱俩还是算了吧。
就这么散了。
今年上半年,我又认识个刘芳,61岁。
我们认识没几天,感觉不错,就在一起了。
可真正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她的毛病就全出来了。
她那边的亲戚,今天这家有事,明天那家过生日,她隔三差五就伸手问我要钱,说要去随礼。
一次不是五百,就是一两千,就没断过。
我心里就犯嘀咕,人是跟你我住在一起,可送礼的都是你那边的亲戚,跟我有什么关系?
为这事,我们吵了好几次。
最后压垮骆驼的,是她那两个儿子。他们觉得,既然我跟他们妈同居了,就该每个月给他们一笔“孝敬钱”。
这叫什么道理?
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都是住在一起后才冒出来的。我儿子知道了,更是火上浇油地反对。
没办法,又分了。
可人到了这个年纪,最怕的是什么?是孤独。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清,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。
虽然糟心事一堆,但我还是没放弃,继续相亲,想找个能说到一块儿去的人。
慢慢地,我也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倾向:我好像更愿意找年轻点的。
但年轻的女人,要求也水涨船高,很多条件苛刻得让我咂舌。
上个月,连着见了几个都不成,我心里也烦了,索性心一横,干点自己想干的事。
我花了差不多三十万,提了一辆小型越野车,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。
这下可把儿子给惹毛了!
他电话里就冲我嚷嚷,说我这么大岁数了,不好好存着钱养老,还花几十万买个车瞎折腾。
他话里话外的意思,我听得明明白白,无非就是觉得我这钱,应该留给他。
我也没客气,直接在电话里跟他说了:“你结婚的时候,房子车子我一样没少,一次性给你解决了。等你以后有了孩子,我肯定也会帮衬。至于我现在手里的这点钱,那是我自己的,等我闭了眼,怎么处置再说!”
这是我的底线。
可儿子不放心,他觉得我这人有“前科”,又这么热衷于相亲再婚,指不定哪天就把钱花在别的女人身上了,到时候他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他有这个担心,我也没办法。毕竟,我手里到底有多少钱,他并不完全清楚。
这些年,经历了老伴早逝,经历了自己犯错,我几乎本能地提防着身边的每一个人,这里面,甚至包括我的儿子和儿媳。
这道坎,成了我们父子间迈不过去的坎。
可这并不影响我自己的决定。我的晚年,也同样重要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过了没几天,儿子竟然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爸,你那自驾游,什么时候出发啊?”
我一听,还以为他又要打什么算盘,想借钱还是怎么着,就随口应付道:“明天就走!”
“那正好,”儿子话锋一转,“我媳妇她妈来了,聊天的时候说起也想出去旅旅游,可她一个人又没意思。我跟小丽(儿媳)就琢磨着,要不您带她一块儿去?路上也有个伴,能说说话。”
我听完就是一愣。
随即,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轻轻拨动了一下。
“好啊!亲家母来了,怎么不早说?我马上过去!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挂了电话,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儿子家赶。
一进门,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女士,看到我,立马满脸笑容地站了起来。
我冲她点点头,又佯装埋怨地对儿子说:“亲家母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,我好中午准备顿饭啊,你们这两个孩子,真是的!”
“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到的!”那位李女士开口了,声音很温润。她一边说着,一边下意识地将一缕秀发挽到耳后,那个不经意的动作,带着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从容。
我这才仔细打量她。
她的皮肤保养得极好,细腻又白皙,完全不像是一个快五十岁的人。
她叫李桂娟,今年应该是47岁。
坐下后,话题很快就转到了旅游上。我问她的想法,想去哪里。
她只是笑着说,去哪儿都行,她对这些也不太懂,听我安排就好。
我提议:“要是明天天气不错,想走的话,咱们明天就能出发!”
她稍微迟疑了一下,和旁边的儿媳对视了一眼,最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。
这事,就算这么定下来了。
晚上,我们四个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。
饭桌上,我总感觉李桂芬的目光,若有若无地在我身上停留几次,然后又和我儿媳低声说些什么。
我也不点破,只是全程保持着微笑,显得随和又大方。
中途我去洗手间,儿子也跟了出来。
“爸,”他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,压低了声音,“这次你跟李阿姨一起去旅游,倒可以试试,看你们合不合适!”
“啊?”我皱起了眉,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,“你说什么胡话呢?”
儿子笑了,那笑容里带着点算计的味道:“我跟小丽早就合计过了。我还没到之前,我们就跟李阿姨提过,说您单身,她也单身,撮合你们俩试试。我媳妇觉得这主意特好,李阿姨呢,也没拒绝,就笑着说……可以考虑一下!”
听到这番话,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一下。
“你别瞎说,”我赶紧打断他,“你李阿姨今年才多大?四十多岁吧?!”
“我媳妇不也比我小了快十岁吗?”儿子不以为意地耸耸肩,“爸,我就是给您提个建议。这要是成了,咱们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!也省得……”
省得什么,他没说下去。
但我懂他的潜台词。省得我找个外人,把钱财都搭进去,最后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没处说理去。
“你这臭小子!”我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先看看吧,我感觉李阿姨,不一定能看上我。”
这倒不是谦虚。
李桂娟虽然年纪不小,但保养得宜,风韵犹存。而我,毕竟是个62岁,拿着退休金过日子的老头子了。
这年龄的鸿沟,摆在这里,不容忽视。
从洗手间回到饭桌,我再看李桂娟时,眼神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。
我发现,她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质,配上那一头微卷的长发,整个人显得很有味道。最难得的是,她这个年纪,身形依旧保持得很好,没有丝毫臃肿的迹象,站起身来的时候,腰背挺得笔直。
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注视,朝我这边看过来。
四目相对,我们都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过了一会儿,她主动端起茶杯,站起身来,对我笑道:“明天可真要麻烦你了!客气话我不多说,就以茶代酒,敬您一杯!”
“好,以茶代酒!”我哈哈一笑,也端起杯子,“说麻烦就见外了,咱们都是一家人!说实话,这次自驾游,我就相当于是您的专属司机,咱们必须得玩尽兴了,那些该打卡拍照的景点,一个都不能少!”
“好!”她笑着点头,和我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,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那晚,我回了自己家,她则住在了儿子那边。
躺在床上,我翻来覆去,心里竟有几分久违的兴奋。
如果,真能和李桂娟在一起,似乎…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人老了,心里终归是渴望有个伴的。
而李桂娟这样,既熟悉又带着新鲜感,漂亮又得体,确实让人很难不动心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六点就开车到了儿子家楼下,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。
她坐在副驾驶座上,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和新奇。
车子开上高速,她一路上都在跟我聊天,脸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,说自己真的太开心了。
她说,要是能一直这样旅游就好了,走到哪儿,住到哪儿,玩够了再出发,那样的生活该多有意思。
我笑着应和她,说现在很多人都这么过,开着一辆房车,就能环游整个中国。
我又顺着她的话说,如果她愿意,以后我们也可以这样,我带着她,到全国各地去走走看看。
她一听这话,脸颊上竟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,连忙摆手说,那太耽误我的时间了。
我朗声一笑:“没关系,我都这把年纪了,能开心一天,就是赚到了一天!”
她立刻摇头,很认真地反驳我,说我看起来一点都不老,心态好才是最重要的。
我点了点头,说我就是这么想的,所以才买了这辆车,想趁着还跑得动,多出去看看,享受生活。
亲家母听了,不住地点头,说我这种生活方式真好。
说着说着,她话锋一转,半开玩笑地问我:“那你这开着越野车到处跑,路上是不是能遇到不少漂亮女人啊?”
我听了,故意把脸一板,随即又莞尔一笑。
“哪有啊,”我瞥了她一眼,用一种格外郑重的语气说,“你可是我这车上的第一个!也是到目前为止,最美的一位乘客!”
“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还美女?”她被我逗笑了,摇着头说,“现在上街,都有小年轻喊我阿姨了!”
“那肯定是那个人眼神不好!”我哈哈大笑。
她用手掩着嘴,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。
高速路很长,我告诉她,距离目的地还有三个多小时,让她可以先眯一会儿,养养神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靠在椅背上,没过多久,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。
我开着车,偶尔会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。
阳光透过车窗,洒在她安静的睡颜上,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,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。
我心里很清楚,跟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五岁的女人,还是一路同行的亲家母,这其中的分寸,必须拿捏得小心翼翼。
下午,我们顺利抵达了第一个景区。
我很快在景区附近找到一家看起来很干净的民宿,让她先在车上等着,我去开房间。
考虑到男女有别,我直接开了两个相邻的单人间。
可当我办好手续,带着她来到房间时,她一听说我开了两间房,立刻就不乐意了。
“哎呀,孙大哥,你这太浪费了!”她眉头微蹙,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。
“我们要在这儿玩好几天呢,开两间房,一晚上就得多花两三百,这得多少钱啊!”她快人快语地说道。
“没事,”我憨厚地笑了笑,“出来玩嘛,就别太计较这个了。”
“不行,绝对不能这么浪费!”她态度很坚决,“我看这房间的床也挺大的嘛!你睡那边,我睡这边,中间隔开不就行了?我去把那间房退掉!”
(以下为续写部分)
她说着,转身就要往外走,雷厉风行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。
我赶紧上前一步,拦住了她。
“桂娟,别,别这样。”我有些着急,一时情急,连称呼都改了,“咱们毕竟……男女有别,住一间房,传出去不好听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听的?”她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我,眼神很坦然,“咱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再说了,这里谁认识我们啊?小斌和小丽他们让我们一起出来,就是想让我们相互照应,难道还非得分个三八线不成?”
她顿了顿,语气软了下来:“我知道你是好意,是尊重我。但钱也不是大风刮过的,能省就省。这几天下来,省下的房费都够我们多去一个景点了。”
看着她那一脸“我为你着想”的认真模样,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我心里很乱。一方面,我承认,我内心深处对她是有那么一丝念想的,和一个如此有魅力的女人同处一室,对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,是一种巨大的考验。
但另一方面,她坦荡磊落的态度,又让我觉得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显得格外猥琐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行?”我还是坚持,“你一个女人家,跟我一个大老爷们住一屋,太委屈你了。我睡相不好,打呼噜,会吵到你休息的。”
“没事,我睡眠质量好得很,打雷都吵不醒。”她摆摆手,显得毫不在意。
她见我还在犹豫,干脆走过来,从我手里拿过另一张房卡,直接塞回我口袋里。
“就这么定了,孙大哥。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,那晚上你就睡沙发。”她指了指房间角落里那个小小的单人沙发,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。
我看着那个小得只能蜷缩着腿的沙发,哭笑不得。
最终,我还是拗不过她。她风风火火地跑到前台,把另一间房给退了,还一脸得意地把退回来的钱在我面前扬了扬,像个打了胜仗的孩子。
晚上,洗漱完毕,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。
她穿着自带的棉质睡衣,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,正坐在床边用毛巾擦拭。灯光下,她素面朝天的样子,比白天化了淡妆时更显得柔和、居家。
我有些不自在,抱着一床被子,默默地走向那个小沙发。
“孙大哥,你真要睡那儿啊?”她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“嗯,说好了的。”我闷声应道。
“那沙发那么小,你怎么睡啊?明天还要开车呢,休息不好多危险。”她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“你还是睡床上吧,这张床一米八宽呢,我们一人一边,中间都能再躺下一个人了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睡沙发就行。”我连连摆手,后背都有些冒汗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呢?”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不由分说,从我怀里把被子抽了过去,扔到了靠墙的那一边床上。
“你睡外面,我睡里面,行了吧?赶紧上来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她说完,就自顾自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背对着我。
我站在原地,进退两难。
空气里弥漫着她洗发水的淡淡清香,混杂着酒店房间里特有的干燥气息,让我的心跳得有些快。
最后,我一咬牙,还是和衣躺在了床的外侧,尽可能地离她远一些,身体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。
那一夜,我几乎没怎么睡着。
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,感觉到她翻身时床垫传来的轻微震动。我怕自己真的会打呼噜吵到她,又怕自己睡着了会不自觉地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动作。
整个人,就像是在受刑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她叫醒的。
“孙大哥,快起床了,太阳都晒屁股了!”
我睁开眼,发现她已经穿戴整齐,精神焕发地站在床边。
“你……你昨晚睡得好吗?”我有些心虚地问。
“挺好的啊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”她笑着说,“倒是你,是不是没睡好?我看你眼圈都有点黑。”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游览了山水,逛了古镇。
白天的行程里,我们配合得越来越默契。她负责规划路线和拍照,我负责开车和拎包。她喜欢拍风景,也喜欢让我给她拍各种各样的游客照。镜头下的她,笑靥如花,仿佛年轻了二十岁。
我看着取景器里的她,偶尔会有些恍惚,感觉自己不像是带着亲家母出来旅游,更像是……陪着自己的伴侣。
我们的交流也越来越深入。
她会跟我聊起她过世的丈夫,说他是个老实巴交的技术员,一辈子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。她也会聊起把女儿拉扯大的艰辛,说到动情处,眼圈会微微泛红。
我也渐渐放下了防备,跟她谈起了我过世的老伴,谈起了我们年轻时的奋斗,也隐晦地提到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个“错误”。
我说,那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混蛋的一件事,也是对我老伴最大的亏欠。
她听完,没有指责我,只是沉默了很久,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: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过去了,就让它过去吧。重要的是以后怎么做。”
那一刻,我感觉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,被她这句话轻轻地触动了。
一路上,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。我的水杯永远是满的,她会记得我喜欢吃辣,点菜时总会特意交代一句。我开车久了,她会主动要求换她来开一会儿,让我休息。
这些细小的温暖,像涓涓细流,一点点渗透进我干涸已久的心田。
有好几次,我们走在景区的小路上,并肩而行,手臂会不经意地碰到一起。那种温润的触感,总让我心里一阵悸动。
我们的住宿方式,也从第一天的尴尬,变得越来越自然。
每到一个新的地方,她都会很自然地只开一间大床房。晚上,我们一人一边,中间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,谁也不会越过。
我们聊着天,有时候聊到很晚,困了就各自睡去。
我发现,我不再像第一晚那样紧张得无法入眠。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,我反而觉得内心格外安宁。
这种感觉,很奇怪。我们之间,没有年轻人的激情,甚至没有一句明确的表白,但那种心照不E宣的默契和陪伴感,却真实地存在着。
我甚至开始有些贪恋这种感觉。
旅途的第五天,我们到了一个以温泉闻名的古镇。
晚上,我们在酒店的露天温泉泡汤。池子里雾气缭绕,隔着朦胧的水汽,我看着对面只穿着泳衣的她。
她的身材,比我想象中还要好。虽然不是那种纤细的骨感,但却丰腴得恰到好处,皮肤在热气的蒸腾下,透出健康的粉色。
我不敢多看,只能将目光转向远处的夜空。
“孙大哥,”她忽然开口,“这次出来,真好。”
“是啊,挺好的。”我应道。
“以前总觉得,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守着女儿,帮她带带孩子,就这么过一辈子。”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从没想过,到了这个年纪,还能像年轻人一样,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说:“这都多亏了你。”
“谢我干什么,是我该谢谢你。”我转过头,认真地看着她,“要不是你陪着,我一个人开车出来,估计也挺没劲的。”
她笑了,水波在她的笑容里荡漾开来。
“那……等我们回去了,以后还有机会一起出来吗?”她问得很轻,像是在试探。
我的心,猛地跳了一下。
我看着她,她的眼睛在水汽中亮晶晶的,充满了期待。
那一刻,我知道,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,即将被捅破了。
“有,”我几乎没有犹豫,重重地点了点头,“只要你想,我随时都可以当你的司机,带你走遍全国。”
她听到我的回答,脸上的笑容更深了,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。
从温泉回来,房间里的气氛和之前几天完全不同了。
空气中,似乎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因子,有点甜,有点热。
她洗完澡出来,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,头发还在滴水。
我看得有些口干舌燥,连忙移开视线,拿起自己的衣服,狼狈地冲进了浴室。
用冷水冲了很久,我才让那股燥热平复下去。
等我出来时,她已经换好了睡衣,躺在床上看手机。
我默默地走到床的另一边,也躺了下来。
关了灯,房间里一片漆黑。
我们谁都没有说话,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过了许久,我感觉到,她那边的床垫动了一下,似乎是朝我的方向挪了挪。
紧接着,一只温热的手,轻轻地、试探性地,覆在了我的手背上。
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。
她的手,很软,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。
我能感觉到,她也很紧张。
黑暗中,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。
她的手指冰凉,我用我的掌心,将它们一点点温暖。
那一夜,我们没有再多做什么,只是静静地牵着手,直到天亮。
但我们都明白,从这一刻起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回程的路上,我们的话变少了,但眼神的交流却多了起来。
我们会在等红灯的间隙相视一笑,会在服务区休息时,很自然地为对方递上一瓶水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一对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。
快到家的时候,李桂娟忽然变得有些沉默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她。
“我在想……回去以后,该怎么跟孩子们说。”她有些担忧地说。
“实话实说就行了。”我握住她的手,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“这是我们自己的事,他们会理解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怕小丽她……”
我明白她的顾虑。毕竟,我们是亲家。这种关系,在很多人看来,是有些尴尬和别扭的。
“别担心,”我安慰她,“小斌和小丽当初让我们一起出来,不就是存了这份心思吗?他们应该比我们还希望看到这个结果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,但我心里其实也没底。
我知道我儿子孙斌,他撮合我们,最大的动机,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。他觉得把我和他的岳母绑在一起,我的钱就跑不了了。
可现在,我和李桂娟之间,已经不仅仅是利益捆绑那么简单了。
我们之间,产生了真实的感情。
这份感情,在孙斌看来,会不会成为一个新的“威胁”?他会不会觉得,我把对他的爱,分给了他的岳母?
回到家的第二天,我们约了儿子和儿媳,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。
饭桌上,儿子不停地给我们俩使眼色,那意思不言而喻。
吃完饭,在客厅里,我清了清嗓子,决定主动把事情挑明。
“小斌,小丽,有件事,我想跟你们说一下。”
我看了看身边的李桂娟,她紧张地捏着衣角。我伸手过去,握住了她的手。
儿子和儿媳看到我们这个动作,都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。
“爸,李阿姨,你们这是……成了?”儿子故作惊讶地问。
“嗯。”我点了点头,“这次出去,我和你李阿姨聊得很投缘,我们觉得彼此都很合适。所以我们决定,以后……就搭个伴,一起过日子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儿媳小丽第一个拍手叫好,“妈,恭喜你!爸,也恭喜你!”
儿子也跟着附和:“是啊是啊,这是大好事啊!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!”
看着他们俩高兴的样子,李桂娟也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然而,我并没有被这表面的和谐冲昏头脑。
我看着儿子,语气平静但坚定地继续说道:“不过,有几件事,我要先说在前面。”
客厅里的气氛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“第一,我和你李阿姨在一起,是我们两个人的事,是基于感情,不是为了别的。我们希望得到你们的祝福,但也不希望你们过多地干涉我们的生活。”
“第二,关于财产。”我着重强调了这四个字,儿子的眼神明显变了变。
“我名下的房子、存款,这些都是我的婚前财产。同样,你李阿姨名下的财产,也属于她个人。为了避免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,我和你李阿姨商量过了,我们会去做一个财产公证。”
“我们会各自拿出一部分钱,作为我们共同生活的基金。除此之外,我们各自的财产,由我们自己支配。我百年之后,我的那份,自然有我的安排,但只要我活着一天,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。”
我的话说得很直白,几乎是撕破了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。
儿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大概没想到,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绝。
儿媳小丽的表情也有些尴尬。
李桂娟捏了捏我的手,似乎是想让我说得委婉一些。
但我没有停下。
“小斌,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。你担心我重蹈覆辙,把钱花在不该花的地方。但你也要明白,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。你李阿姨,也不是那些冲着我的钱来的女人。”
“我们这个年纪,想找个伴,图的不是别的,就是一份安稳,一份舒心。如果连这点最基本的东西,都要被算计,被猜忌,那这日子,还不如一个人过。”
我说完,整个客厅里鸦雀无声。
过了很久,儿子才缓缓地抬起头,他的眼神很复杂,有羞愧,有不甘,也有一丝释然。
“爸,”他低声说,“我明白了。”
那顿饭之后,我和李桂娟正式搬到了一起。
我们没有领证结婚,只是像之前说好的那样,去做了财产公证,签了一份详细的搭伙协议。
协议里写明了我们各自的权利和义务,包括生活费的分摊,财产的归属,以及未来养老送终的责任。
在外人看来,这份协议或许太过冰冷,缺少人情味。
但对我们而言,这恰恰是这段晚年关系最坚实的保障。
它像一道防火墙,隔开了金钱与情感的纠葛,也隔开了来自子女的审视和猜忌。
让我们能够心无旁骛地,去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陪伴。
我们的日子,过得平淡而温馨。
我们会一起去逛菜市场,为晚餐的菜色争论不休。
我们会一起在小区的公园里散步,跟那些老邻居们打招呼。
我们还规划了下一次的自驾游路线,准备去看看大西北的戈壁和雪山。
儿子和儿媳,也渐渐接受了我们的生活方式。
他们会像以前一样,周末带着孩子来看我们,只是称呼上,从“爸”和“李阿姨”,变成了“爸”和“妈”。
有一次,儿子私下里跟我道歉。
他说:“爸,以前是我太狭隘了,总用钱去衡量一切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看到你现在过得这么开心,我……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没有多说什么。
我知道,我们父子之间那道多年的心结,终于在这一刻,开始慢慢解开了。
钱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
把钱看得比人重,那人活着,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我和李桂娟的故事,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,也没有海誓山盟的承诺。
我们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,在人生的暮年,幸运地找到了彼此,相互取暖,相互依靠。
我们用最理智的方式,去守护一份最温暖的感情。
事实证明,这或许是晚年生活,最好的答案。
我们不再年轻,经不起折腾,也输不起。
一份清晰明了的协议,一份互不亏欠的坦然,反而能让两个独立的个体,更纯粹地走在一起。
前几天,李桂娟在阳台上侍弄她那些花花草草,阳光洒在她身上,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
我走过去,从后面轻轻抱住她。
她吓了一跳,回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:“干什么呀,一把年纪了,也不怕孩子们看见笑话。”
我笑了笑,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,看着满眼的绿意,轻声说:“怕什么,我的晚年,有你就够了。”
她没有再说话,只是把她的手,覆在了我环在她腰间的手上,轻轻地,拍了拍。
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
我想,这就够了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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